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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巷子里离开，江浸稍微绕了路，他揣着兜走了一会儿，停下脚步道：“我说，不是让你在原地等着我吗？”
话音落下，波本从小路上拐出来：“还不是因为你太长时间没有回来，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自己跑了。”
江浸似笑非笑的看着波本：“那这么说刚刚的小意外你都看见了？”
“看见了一些。”波本一副很坦然的样子，“不过你当着警察的面儿掏枪的习惯是不是该改一改？”
“有什么关系，认识的警察不会管，不认识的，杀了就是。”江浸摊了摊手，“说起来，你不认识刚刚那位警官吗？”
波本灰紫色的眸子微暗：“你似乎一直在试探我，这不是合作的同伴该有的行为吧？”
江浸走过去搭上波本的肩膀：“怎么是试探？我这不是想多了解你一下吗？”
波本斜眼看着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，青年挂着一张笑晏晏的脸，波本扭头看着江浸：“你还想了解什么？你不是都知道了？”
“我知道什么？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江浸一脸无辜的说，波本和江浸四目相对，“之前在电梯的时候，你根本不是想问什么零层的问题，而是想说‘零’吧？你是在试探我对这个字的反应。有人跟我说，你在私下调查我，想做什么？”
两个人的距离很近，江浸搭着波本的肩，二人都是一副笑里藏刀的样子，空气凝固带着一丝剑拔弩张的微妙气氛。
江浸对波本的反应感到意外，是故作冷静想要和他玩心理战，还是真的不怕？
“我是在试探你，又怎么样？降谷零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，你会是什么反应？要动手吗？江浸心想，如果动手的话那就太好了！
半晌，江浸听见降谷零笑了一声，对方的笑让他少见的露出疑惑的表情。江浸心想，他什么意思，嘲笑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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